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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月29日 星期五

老實的男人最命苦

老實的男人最命苦
文/漁樵
曾經有人做過一項統計:有百分之十六的男人欺瞞太太,暗藏私房錢。反過來說,也就是百分之八十四的男性都是老實人。這個數據的可靠性,雖然未必真實,但是我們寧可相信,大部份的男人,對家庭財務的態度是忠實的。
不過,從這個數據可以顯示出,男人的收入幾乎被太太搜括一空,用錢受到控制,必須向太座伸手要零用錢。這類男人「外遇」的機率,相對減低,因為他艮本沒有「搞頭」。這也是值得太太們注意的一個現象。
有許多人對這百分之八十四的男士,到底如何向太太伸手要到零用錢?特別感到興趣。
經迥調查訪問,得到的答案很「規律」:這些男人開口要錢,幾乎都是穿戴整齊,在臨出門時先摸摸口袋,再回過頭來伸手要錢。
男人在外,免不了交際應酬,或者搭車、加油、午餐、約朋友喝咖啡之類。為了趕著出門,太太很少追問,不得不悶不吭聲塞給先生一些錢。
而且,這些男人,一拿到錢,歡天喜地,飛奔而出,毫不遲疑。只要掌握那一剎那,幾乎很少「失手」。
我們也研究過,如果在吃早餐,或者在穿鞋襪的時候要錢,因距離出門還有一段時間,太太一定會逼問拿錢做什麼用?再看實際需要給多少錢。如果理由含糊,不但不給,還會急著用力地把你推出門。
由這一個動作,我們得到一個啟示:做什麼事,都要「掌握時機」,用刀用在刀口上。
可憐的男人,在外打拼,要錢還得略施小計算準時間,要看太太臉色,誰能不浩嘆:「男人真命苦!」不過,話說回來,再精明的太太,還是很容易上當。

外國人怎麼看台灣

外國人怎麼看台灣
文/漁樵
「台灣」是一個海島,是一個「省」,也是一個「國家」。
「台灣人」非常五味雜陳,說什麼像什麼,說不像什麼也不像什麼。到底誰才是真正的「台灣人」?標準答案還待搜尋。台灣的「原住民」那麼多族,又是那一族最資深?「福佬人」也是從大陸來,「外省人」只是先來後到之別而已,根本不是「純正」的台灣人。台灣本身沒有自己的「台灣話」和「台灣字」。
但是,外國人的「台灣觀」就比較一針見血。
菲律賓人看台灣:僱主的英文比我們爛的地方。
法國人看台灣:最昂貴又滯銷的名酒,在這裡二十分鐘內就可以解決。
加拿大人看台灣:進不去美國,才往我們國家跑。
印度人看台灣:只要會說英文,就可釣上辣妹的地方。
美國人看台灣:是我們的資源回收區和消化機,不要的軍備往這裡賣,帶骨牛肉往這裡銷售。
日本人看台灣:模仿力超越過我們的「山寨版」王國。
韓國人看台灣:稍微對他們野蠻一點,他們就怕死了。
中南美洲人看台灣:充滿凱子又收金援回扣的國家。
非洲人看台灣:只會我們「黑人小朋友」當邦交國,當我們缺錢時,一伸手就可以「要五毛給一塊」,比美國大叔還大方。
英國人看台灣:除了抽水馬桶、名牌流行服飾和化粧品以外。一切社會文明還停留在義和團年代,但又自以為是民主法治聖地。
大陸人看台灣:沒事可以打壓,不用講理的祖國寶島。
自己人看台灣:穿拖鞋可以逛大街,檳榔汁滿地紅,也是全世界天王、名模、大老、國會暴力、竊賊最發達的地方。

心頭無閒事 人間好時節

心頭無閒事 人間好時節
文/漁樵
一二十年前,數度到台北士林「東坡居」泡老人茶。樓下天井養了一隻獼猴,旁邊的小小木造狗屋,竟然有幅詼諧對聯。
上聯:「人類說我是祖先」。下聯則將上聯倒著寫:「先祖是我說類人」。
只記得當時怵目驚心,悸動而深有感觸
非洲人捕捉狒狒有一絕招:故意讓躲在附近的狒狒,看見牠們愛吃的香蕉瓜果,放進一個洞口很小,但很笨重的甕器裡。等人一走遠,狒狒就歡天喜地地跑了過去,將手伸進容器裡,緊緊抓住食物。可是因為洞口太小,伸進去的手拿到食物後,就無法從洞口抽出來,而貪婪的狒狒又捨不得鬆手放棄手裡的食物,一 直在那裡奮力掙扎。
這時非洲土人只管不慌不忙,輕而易舉來收取獵物。因為狒狒越是驚慌急躁,拳頭握得越緊,牠越是跑不掉。
一個人心緒煩躁,是心中有掛礙。這時候,「放下」是一種解脫,也是一種快樂;「鬆手」其實也不難,只怕捨不得放手,一直鬆不了手。
布袋和尚說:「退步原來是向前。」這個道理跟「先蹲後跳」相通。
放下後再提起,能提起的也許會更多。失敗或遭遇困阻,不妨先停下來,韜光養晦,捲土重來。下一波的再出發,說不定力道更強勁,更有成功的把握。
該放手的時候,不可執迷死胡同。輕裝上路,步履只會更輕快。拳頭握得再緊,張開後其實手裡什麼都沒有。

不能先失去自己

不能先失去自己
文/漁樵
一個真正有成就的社會人,縱然不能豁達大度,至少也該學會一點點寬容的雅量。寬容並不代表退卻或懦弱,但卻展示一個人的風度與修養。
有一個觀光客去美國黃石公園遊覽,他跟其他遊客一起坐在露天座位上,面對著茂密森林,靜待森林殺手灰熊的出現。灰熊體碩力壯,是森林裡的老大,連野牛都讓牠三分。
果然,不負眾望,灰熊從叢林中竄出,大家一陣驚呼。但是大家也同時看到一隻瘦小的鼬鼠也跟在牠身旁,兩者不僅相安無事,而且灰熊還容忍鼬鼠在身邊分一杯羹在覓食。灰熊只須一掌就可以將鼬鼠擊斃,可是灰熊卻懶得去理會。因為經驗告訴牠這樣划不來。鼬鼠身上發出惡臭,千萬碰不得。
我們也許不能神聖到去愛自己的敵人,但最起碼也該多愛自己一點。當我們對敵人忌恨入骨時,往往會激起對方更大的反彈力量。一旦你整個心思,被仇恨和報復所佔據,你將無暇顧及自己遠大的理想和目標,而一味消耗自己的精力。結果,你的敵人絲毫也沒改變,你卻把自己弄得一身憤怒,精疲力竭。有人因此說:「生氣憤怒,就會拿別人的過錯在懲罰自己。」毫無意義,更得不償失。
放棄傷害別人的同時,也就救了自己。
選舉,比政見,而不是比誰罵得兇。誰的嗓門大。「政治世襲」不是領頭的人說了算,而是靠選票一張一張開出來。為花蓮造福,不管先來後到,有「誠意」最重要,不能騙過選票就走人。無謂的口水之爭,花蓮人都覺得相當厭煩!

我以為我是誰?

我以為我是誰?
文/漁樵
十幾年前,救國團副主任謝又華先生,在一次全團幹部講習時,要求與會數百位菁英幹部,就「我以為我是誰?你以為我是誰?」的題目,表達自己的立場。
這個題目不難,可是答起來很不簡單。謝又華先生目的是要救國團的人,認清「角色扮演」,肯定社會服務的使命感。
我們到底在做些什麼事?社會對我們的觀感又是如何?關係到「高成就,低滿足」與「低成就,高滿足」;甚至是「低成就,低滿足」。如果,你殫精竭慮,完美盡職,你覺覺問心無愧,而別人也激賞你的表現與貢獻,做到「高成就,高滿足」,那便是了無遺憾,路沒有白走。
有兩個兄弟從小在鄉下長大,這裡的人多半務農,生活清苦。兄弟兩人合議到城裡闖天下,分別做起生意。
幾個禮拜後,弟弟返鄉,抱怨都市的生活節奏太快,難以適應,寧可回家當個務實的農夫。
又幾個月過去了,哥哥還沒回家,家人不免有些擔心。直到有一天,哥哥意氣風發回鄉。他告訴父母,趁空檔返鄉省親,因為城裡生意太忙。他說:「大都市的生活緊湊,做事講效率。什麼東西都可以賣到錢,連水也不例外。」
相同的一座城市,弟弟難以適應,而哥哥卻樂在其中。一樣的環境,不同的是人的個性。
我們的社會,每一個人對「成就」的期待太高,總想一步登天,能賺大錢,又有社會地位。可是,我們的教育,卻沒有讓我們學會「肯定自我」。
了解自我,才能勇敢做自己,也才不會盲目跟隨「社會價值」,碌碌一生。做自己,最快樂。但是,要先學「認清自己」。

認輸才能反敗為勝

認輸才能反敗為勝
文/漁樵
李登輝過九十壽宴,謝深山在場談笑風生,看在花蓮人眼裡,真不知是悲?是喜?
七年敗政,讓國民黨揹負污名,衍生民怨,民心背離,望治若渴,造就傅縣長勢必崛起,得以超高票勝選。也因此勾起對王前縣長的功業,倍增民眾思懷。
「菜蟲吃菜,菜下死。」謝深山倉慌走避交接大典,不敢站上台「謝幕」,實在令人遺憾但不意外。心中無邪不怕鬼,莫非他只知下塘,卻不曉得如何上岸?
「樓高易倒,樹高易折。」任性妄為,沈疴腐化,流水落花春去也!到如今,傅縣長急欲撥亂反正,卻徒呼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」。
傅縣長上任剛滿月,他的勤政愛民,民眾都能深切感受到。日出而作,雞鳴而息,一天工作十六小時,現在連看文件資料,都還要戴老花眼鏡,與他白胖意氣風發的身影,越來越不搭調。
庖丁解牛,貴抓住筋理,所以能刀到肉解。一切都要從「制度」上去尋求脫困。適才適所,人得其位,位得其人,儘速廣徵天下良駒輔政,而不必急於償還人情債。
國民黨也無須認為輸掉縣長大失顏面,因此與傅縣長天剋地衝,互不相容。大家會投給傅縣長神聖的一票,是因為支持「正藍」。若不是國民黨自毀立場,提名不當,也不至於藍天變色。
「不分藍綠,只問黑白。」是花蓮人的一致看法。這回立委補選,亦復如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