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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7月7日 星期五

綠旗飄揚一甲子

綠旗飄揚一甲子

學校剛放暑假,很多學生終於能暫時卸下課業壓力,想舒展疲累身心,調適心情。
  在過去的幾十年期間,一放暑期,數以萬計的學生便傾巢而出,南來北往、上山下海,紛紛投入「救國團」的各項活動行列,不但展開有益身心的益智強身活動,更間接鋪墊台灣「國民旅遊」的風氣。
  對於救國團的青年活動,其來龍去脈?對青年身心的影響?以及其趨動對台灣社會形塑了什麼?這些問題是一個非常值得分析探究,能夠給台灣歷史論述的很好課題。因為,這個存在於台灣社會,時間超過中華民國一半以上歷史的「有機」運動,範圍極大,影響至廣;而且,方興未艾,秉持初衷,還要繼續陪伴更多青年往前走下去。
  救國團的寒暑期活動創始於民國42年,至今已走過了64個年頭,也就是說已超過一甲子的時光。
  如果以20年來代表一個年代,某人20歲時參加過救國團的暑期活動「元年」,假設10年後結婚生子,到了他孩子20歲時也參加救國團的寒暑期活動,便成第二代;再過10年孩子結婚生子,等小孩20歲又參加暑期活動,如此算起來,他便是台灣的三代青年。
  三代台灣青年,超過2千7百萬人曾先後投入救國團的活動,也等於涵蓋了整個台灣的人口。這麼多人從救國團的活動走出去,他們究竟獲得了什麼?改變了什麼?又影響了什麼?
  救國團的「國旗」是綠底,綠旗飄揚近65年,為什麼民進黨無所不用其極,蓄意打壓排擠?到底民進黨在怕什麼?真的值得好好論述!

2017年7月6日 星期四

非冀北之產馬-冷 眼 旁 觀

非冀北之產馬

河北省別稱「冀」,過去盛傳「冀北」的馬匹品種優良,故有「韓愈」筆下的:「伯樂一過冀北之野,而馬群遂空。」之言。
  「冀產之馬」常被引用在民主政治的用人制度上。
  「郁離子」家的母馬生下一匹小馬駒,內行人看了便說:「這是一匹千里馬,應該呈獻給朝廷。」馬主人聽了很高興,牽著小馬駒進京城。皇宮裡掌管車馬的太傅驗身後,向馬主人冷冷地說:「馬是好馬,可惜不是冀北產出的。」說完便叫下人將小馬拉到宮外的馬廄裡餵養。
  伯樂識馬,有他的相馬經,絕非執著於「冀產」,只看「血統」而已。
  千里馬是好馬,而千里馬在中國人的字彙裡指的就是「天下賢才」。如果這匹千里馬,是個好人才,卻因不是「冀產」便被「置於外牧」,無異是埋沒人才,蹧蹋天物。
  在民主政治的政黨政治社會裡,講究的是「血統論」,誰的血統純正,誰就得到好處。黨中有派、有系、有流,你屬於哪個派系,就決定你的前途。押錯寶,只能乾瞪眼。
  至於與執政黨處於反對黨,註定是要被「放牧宮外」。
  所以說:「血統論」是反人才,野蠻又落伍。「身份歧視」不知埋沒了多少人才,阻礙國家的進步與發展。
  許多國家的領導人,為了鞏固政權,派用親信,分封爵位,我們美其名為「政務官」,便是血統論的造孽者。對於依國家任官制度取得「事務官」資格者,百般歧視凌辱,蓄意貶壓職權,任令政務官發號施令,強以「外行領導內行」,國事怎麼不會亂?政局又怎能安定?

讓百姓安身立命-漁 樵 閒 話

讓百姓安身立命

「晏子春秋」這本古書裡有一篇叫「不祥」的文章,大意是說:
  齊景公有一次由護衛多人陪同外出打獵。上山的時候,看見老虎;走到水邊,又遇見大蛇,嚇得他提前趕回。
  他回來後,便召見國相「晏平仲」,告訴他今天的遭遇,覺得很不吉祥,心裡毛毛的。
  晏子聽齊景公這麼一說,想打開景公的心結,於是安慰他說:「其實對國家不吉利的三件事,這兩件都不包含在內。」他接著說:「賢能的智者不被發掘,埋沒人才,這是第一件不吉利的事。人才不受重用,人不能盡其才,是第二件不吉利的國家大事。知人善任,卻不能信任他,處處限制約束他的作為,則是第三件對國家不吉利的事。」
  晏子注意到齊景公聽得入神,於是切入主題:「一般所謂對國家不吉利的事,指的就是這三樣,專指人才選訓、適才適所、激勵發揮長才,去造福國家社會。現在,主公上山見虎,深山本來就是老虎生存的地方;而下水遇蛇,水邊雜草也是蛇經常出沒的地方。那些地方本來就是牠們的棲息地,是您去驚擾牠們,怎麼能說是不吉祥呢?」
  蛇虎你不去驚擾牠,牠不會無故傷人。讓蛇虎在自己的棲息地安養生息,就是對大地生命的一種尊敬。
  蔡英文只要一出門,所到之處,遭遇的盡是蛇虎窮追,何以致此?一言以蔽,是她驚擾了這些蛇虎。年金改革、一例一休、司法改革、同婚及多元成家……不勝枚舉,而每一樣都干擾眾生,難怪她一出門就遇到「不吉利」。想當初,她口口聲聲「維持現狀」,現在呢?吃力不討好,活該!

2017年7月5日 星期三

人心不足蛇吞象

人心不足蛇吞象

「麝」的外形像鹿,雄的臍部有香腺,其分泌的麝香可做香料或藥材。
  中國東南地區,以「荊山」出產的麝最名貴。獵人追捕麝時,麝被追急了,就會排出麝香,這時獵人便捨棄追捕,而專心去尋找麝香,麝也因此得以逃生。
  楚國的賢相「子文」先生聽人這麼說,大發感慨道:「這只是一隻動物啊!我看有的人還不如牠機智呢!有的人貪圖錢財,不只丟了自己的性命,還牽連家人,連麝都不如!」
  人的慾望是應該有所節制的,可惜這一點人們往往做不到。剛開了福特就想開BMW,開了賓士還想開飛機。有了公寓就想住別墅,有了別墅就想擁有整個帝寶。人們對財富的追求,就像輪圈的白老鼠,不停地快跑,越跑越快,一直跑到心竭力盡,死而後已。
  西方哲人說過:「貪婪破壞人類心靈的純潔,獲得越多,就越貪婪。」
  追求幸福生活,原本是人類的天性,所以要靠努力奮鬥,不停向前衝;但是,也該知道什麼時候要「往回跑」。要不然,不小心衝過頭,會掉進淵谷。貪婪一旦成性,心靈便會在慾望中迷失,一步步走向沉淪。
  許多身居高位的人,擁有比平民百姓好得多的物質條件,照理說該有的都會有,生活無缺,一定懂得「知足」,善盡職責去回報社會才對。可惜,慾壑難填,人心不足蛇吞象,以致於撐都給撐死了。為什麼不學「麝」那樣,在必要時厚捨棄一些「麝香」,安然逃生呢?難道真的像古文所說的「人不如麝」嗎?

2017年7月4日 星期二

雞年話天雞

雞年話天雞

古人的許多文章,喜歡舉例取譬,卻意在文中,言之有物。
  唐朝的「羅德」除了會寫詩,他的小品也不錯。只可惜他這個人看不慣時政,下筆多譏諷,故屢試不第。
  雞年來說雞,羅德的一篇「說天雞」值得推介。
  「狙先生」是一家小小養雞場的負責人,這個工作是承襲自他的父親;縱然他的養雞技巧比他父親遜色很多,唯一可取的是他比較懂得雞的習性。
  他所養的一隻公雞,肉冠和腳爪的樣子都不好看,連羽毛的色彩也不光鮮亮麗。這隻公雞,看起來痴痴呆呆的,好像沒精打采。可是,一見到別的雞,精神可來了,任何雞都打不過牠。早晨報曉的工作,也比其他公雞準確得多。所以,就把這隻公雞取名為「天雞」。
  狙先生年紀大了,又把養雞的技術傳給了他的兒子。但是,這兒子卻一反他父親養雞的作風,如果羽毛不漂亮,嘴爪不鋒利的,決不飼養在雞群裡;因為,這樣賣相不好。
  雞是頭好壯壯,可是畢竟是「肉雞」,一點不像他父親養的雞,中看不中用,沒有雄雞英姿,連報曉都不準時。一天到晚只會在雞舍裡高冠闊步,吃吃喝喝。
  老狙養的雞「冠距不舉」、「毛羽不彰」,卻是「他雞之雄」、「伺晨則為他雞之先」,長得不好看,卻很管用。而小狙養的雞「毛羽彩錯」、「觜距銛利」,外表鮮麗,但無復以前「伺晨之信」、「見敵之勇」,只是「峨冠高步」、「飲啄而已」,簡直是「小白臉」、「肉腳」罷了。
  作者羅德的結論是:「通之懷矣,有是夫!」其意為:一個修得道術的人,難道會像這樣嗎?這篇「天雞」是不是會讓我們省思再三呢?

2017年7月3日 星期一

中國理論上失去台灣

中國理論上失去台灣

「一國兩制」就是「各自表述」,你說你的,我講我的,各說各話,也就是我說:「中國是台灣的」,你也可以講「台灣是中國的」。
  不過,對於台灣的地位,中國學者首度坦承:將在理論上失去台灣。
  上海台灣研究所張笑天副主任指出:中國在「統一」論述下已經耗盡,很快地將在理論上失去台灣。
  他說:台灣早在社會歷史的洗禮下,達成拒統之不可逆的民意共識。而中國仍聚焦於歷史、民族、文化等三大「過去式」的敘述,充斥歷史的輓歌,無法給予台灣未來的承諾。
  這三大過去式,本身存在缺陷,不僅歷史細節上含混,同「血緣」的同胞論就明顯無法套用在台灣的原住民身上。類似這種論調,將中國處境推向劣勢,更忽視了國家民族認同上的可變性,只為統一而統一,最終走上失去民意之路。
  台灣人的觀念上也與中國人不同。中國百姓將國家視為最高價值,而台灣民眾則視為一種選項:我可以選擇統一,但只有依託某種更高的價值才能說服我。
  當台灣人以「既不曾擁有台灣,哪來失去?」作駁斥時,中國的統一論述就已在建構上失敗了。
  觸目所及,似乎中國很難再找到可用的思想資源作為統一辯論。
  當中國恥笑中華民國只有「兩個省」:台灣省和福建省;而福建省也只有「兩個縣」:金門縣、連江縣(馬祖),讓人聽起來蠻難受;可是,「原住民」確實是中國想「解放台灣」的盾牌,中國講的什麼歷史、文化、民族三大武器,通通不管用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