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0月16日 星期五

呆瓜自求多福

呆瓜自求多福
文/漁樵
富宦人家挑選用人,只有兩個條件:一種是乖巧伶俐、善解人意、能力強、反應快;另一種則是忠厚老實、安全可靠、聽命行事。至於反應遲鈍的戇者,敬謝不敏。
然而,清朝「謝濟世」有不同的看法,他認為「戇者有用」「戇者可用」。他手寫的「戇子記」有這樣的描述:
「梅莊」主人有三個僕人,分別是鄭聰明、賈老實、吳?瓜。有一次主人宴客,酒酣中意興風發,突然想到請歌妓唱歌助興。鄭聰明懂得巴結主人,應聲說行,為了擔心吳?瓜壞事,特意將他支開,到隔壁村去送信,並要賈老實守門,然後隻身去召歌妓。沒想到吳?瓜很勤快,速去速回,比鄭聰明早一步回到梅莊。當吳?瓜看到鄭聰明帶歌妓手抱琵琶進門,問明來意,不分青紅便把她趕走,害得客人掃興而去。
一久,主人升了御史。有天早上,書僮不小心弄髒了主人上朝的官服。鄭聰明加油添醋說是不吉利,命賈老實毒打書僮。吳?瓜出面阻止,對主人求情說:「主人身居高位,不惜冒犯皇上與高官,真正做到棄官如敝屣,遷謫如歸鄉,何必為了官服有些污染就怕得罪皇上呢?」主人一時語塞。
後來,主人因罪下獄。待出獄後被派邊陲任事,此時鄭聰明早已遠走高飛,琵琶別抱,賈老實也藉詞不能隨往,只有吳?瓜心甘情願捨命同行,伴他一生。
世間人多趨炎附勢,時窮見節者少。
選舉一到,政黨就是爹娘,趨之若鶩,緊抱大腿,這是聰明人。老實人則是先認黨再認人,以黨意為優先。只有?瓜才會死守一畝田,不管好人壞蛋,什麼都聽黨的,花蓮人苦了七年,就是因為?瓜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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